欧阳戎放下一根手指:

        “中策就是继续装病,不过,这一回,咱们可以借着水贼放大火烧毁浔阳王府的好借口,第一时间赶回神都,入宫禀告圣人,就说王爷又受惊厥,昏迷不醒,反正当初惊厥过一次了,最后还惊厥到了浔阳城,这次咱们再惊厥第二次,到个京城,再进个皇宫,很合理吧?病这玩意儿,能病一次,顺其自然就能病个第二次,多简单的道理,全天下的人都会认可接受。

        “等到王爷躺进了皇宫,就能赖着不走了,或者说,都不用咱们赖着,压根就没人能催王爷走,到了那时,想在皇宫赖多久,取决于王爷的病什么时候痊愈,这就看咱们心情了。”

        离裹儿低头细思,离闲、韦眉等人面面相觑。

        离大郎小声:“进皇宫养病?皇祖母会让阿父留在宫里吗?”

        欧阳戎奇怪语气问:

        “为何不行?王爷是正牌藩王,当初献瑞后重新恢复爵位,全天下都知道圣人与王爷母慈子孝。

        “况且,留住皇宫,就是待在圣人的眼皮子底下,当年王爷被废帝,接棒的相王禅让皇位、改乾为周后,不就是被软禁皇宫,不就是被养在圣人膝前。

        “这回王爷主动送上去,主动入宫养病,再主动留守、在御前奉养母皇,圣人为何要拒绝?难不成是怕了王爷这位昔日废帝,能够在她执政数十年的皇宫,聚集旧臣旧侍,重夺大宝?”

        欧阳戎摇摇头,自问自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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