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念渊想了想:
“或许他是以为,那把剑自带灵性吧,类似神话鼎剑,他不知道咱们能借助它过去……不管如何,就算有防备,这么晚了,又过了这么久,他除非每时每刻盯着,否则总有疏漏的时候,哪怕只是几息也够了,够咱们的剑意映射过去,给他布局了。”
雪中烛语气有些莫名,似是切齿,又似期待:
“希望如此。”
鱼念渊收回思绪,闲聊般多嘴了一句:
“下次大师姐不要与本命佩剑绑定如此之深了,几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水乳交融……该分割的分割,该设阵的设阵……这样哪怕本命佩剑丢失,也能避免藕断丝连。”
她摇摇头,轻叹一声:
“虽然大师姐这样做,在剑道上,更加纯粹,如那先秦剑修们,杀力与修为更受裨益……但万一本命剑落入他人之手,还是懂行之人,那就麻烦了,容易被对方影响心神,落得十分被动……就如同将家门钥匙交给了对方一样,
“虽然咱们也能借此过去,但对方也能过来,自由出入。”
“本座知道了。”
前方,雪中烛脚步像是快了些,一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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