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下平日也有盯着他,不会让云水阁的事情影响世子和王府声誉。”
离裹儿柳眉倒竖说:
“什么不公?什么同情他处境?他处境怎么了?
“能生在咱们离氏,生来体内流淌太宗之血,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这天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梦寐以求……”
马车内,梅花妆小女郎越说越气,气笑了都。
她冷笑说:
“欧阳良翰,你还同情他?你要不要也同情下本公主?嗯?
“诚然,父王母妃以前贬谪龙城,连带着本公主与他一起在江南乡野僻壤长大,确实稍微窘迫了点,但是现在,最苦最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在浔阳城,正是吃力过渡的阶段,熬过去回京就海阔天空了,他这时候还掉链子?就开始松懈了?”
离裹儿香腮微鼓,冷脸偏转向一旁:
“这是他的责任,他必须承担!
“这十几年来,乾周更替,我巨乾离氏宗室流血漂橹,离氏的男儿难道还没长教训吗?偏要输卫氏那群酒囊饭袋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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