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是贬官,人家是主动辞的。”
“差不多,都差不多。”
“我还是好奇你当初是怎么贬来江州的。”
元怀民闻言,沉默了下,喝了口酒,惆怅道:
“很早以前的事了,这些年一直在外做类似江州司马的流官,已然模糊了,嗯,因为写了些非议大周的诗词……被人举报了。”
“难怪。还是你够大胆。”
“还提它干啥,来来来,喝酒。”
元怀民笑了下说:
“良翰兄开朗点,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良翰兄得学学我的心态,在低谷时,用你的话说,可以适当的摆烂一下,而且岂能说成是自暴自弃?”
欧阳戎认真点头问:“你是觉得这次是我主动找你喝酒,明早你迟到不来,就有理由了是不是?而且最好是我和你一起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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