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是路过,但学生怎么觉得老师是专门来找学生的。”
谢旬一贯严肃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瞪了眼爱徒。
“我是你老师,来看看你怎么了?为师还得给你这徒儿报备不成?”
“没有,只是觉得老师不必亲自到,辛苦赶回,有些话,咱们可以信上说。”
风尘仆仆南下的谢旬拍了拍袖口灰尘,摇摇头:
“不行,为师得当面看你一眼。不然不放心。”
欧阳戎放下酒杯:
“这是为何?老师有何不放心的?难道怕我寻了短见?”
刚温的黄酒,使得他脸庞有些泛红,从谢旬、谢令姜等院内人的角度看去,泛红脸庞隐隐还有些懵懂困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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