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令姜笑了下,继续莲步轻抬,微微昂首走上楼梯。
俄顷,容真听到她语气古怪的反问话语传来:
“还用猜吗,每一个来找大师兄的,不都是求他出马,做些擦屁股事情的。
“若是不出个岔子,都不会有人想起他,等出了岔子,局势糜烂,又念起他好,第一个找他。”
容真安静了会儿。
忽然问: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墙上那首诗,是他上午在菊华诗会上,当场作的?”
“嗯。”
“墙上不是他的字迹,也没有他的文气,是别人抄录上去的吧。”
“嗯,浔阳楼东家爱极了此诗,征得了大师兄与诗会举办人公主殿下的同意,抄录了一份,挂上去的……算他有眼光,这浔阳楼能成江南几大名楼之一,不是没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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