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下午王爷、秦兄、元兄他们来过,回去应该已经和你们说了吧。
“在下才疏学浅,唯独一个优点,就是老实本分,魏王、梁王嫌在下碍了事,陛下听从了两位王爷意见,将在下调任江州司马,在下理解,会在此位安分守己。
“今晚容女史能来看在下,在下受宠若惊,除了私谊,勿谈国事。”
欧阳戎继续喝茶听琵琶。
容真盯着面前男子一本正经的脸色看了会儿,突然点头:
“本宫知道,所以这次来,不谈国事,也不会以什么大义强迫你,谈些别的。”
欧阳戎不动声色的点头,“那就好,多谢理解……”
可谁曾想,容真自顾自的低头,取出腰间一枚香囊,放在桌上,说出了一句让欧阳戎眼皮跳了下的话:
“今日上午,你在浔阳楼作诗的时候,本宫其实在楼外,准备进来找你讨一首诗。”
她又点点头,打开香囊,取出一张欠条,板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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