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若下官那个童养媳回来了,是不是会让容女史难办?”

        容真好奇语气:“难办什么,不立马抓起来还留着过年啊?”

        “……”

        “怎么,欧阳大人还念着旧情呢。”她小脸似笑非笑神色,语气哼问:“之前不是和本宫说,是小时候的事情吗,说都过去了。”

        欧阳戎脸色不变,摆摆手:

        “是过去了,只是问问,哪有这么巧,欸,有时候总觉得这人生经历真是神奇,小时候看书,有一句话,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那时就在想,天子堂是什么样子的啊。”

        欧阳脸色感慨,容真也没太在意前面那话题,听闻他后面言语,似是感同身受般,她放下茶杯,直视欧阳戎,语气认真说:

        “欧阳良翰,你要一路往前走,往上走,很多人很多事都得抛下,这是你这类人的命,逃不掉的,特别是你还是寒士出身,有些人和事,必须有个取舍。”

        欧阳戎反问:“容女史也是这一类人?”

        容真看了眼他,没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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