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浅层的权力,就是咱们这样的,这种权力建立在一套明确的法律条文上,百姓服从是因为对皇权与国法的认可与畏惧,它只是靠……简单粗暴的刑罚来维持的,是强制性的。”

        “咱们官职所拥有的权力就是如此,一顶帽子罢了,行使这份权力也是靠纸上的律法。

        “这种表层的权利,是很容易被绕开的,因为任何写在纸上的规定,都能被人合理的钻空子。所以它不是最厉害的。”

        “第二层次的权力,就厉害些了,它是基于一些古老的传统或者默认的规则,孕育出它很难,可维持它的成本很低,适合一劳永逸。

        “它们是一些不成文的规定,例如一些官场的潜规则,大伙都知道它存在,但是没有人敢说它在,既然是无形的,那它也就更加强大,因为拥有此权力者,掌握有最终的解释权。

        “不像是纸上成文的规定。大伙都畏惧于它的无形,害怕第一个打破它反噬的后果。

        “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说的就是这个……不过第三种,比它更厉害。”

        欧阳戎轻声,说到这儿停住,目视墙壁上挂着的火把,不知想什么。

        容真正听的入迷,迫切追问:

        “第三种是什么,你还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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