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快忘了她样子了,最深刻的记忆是床榻前一双安静做针线活的手,细细瘦瘦的像竹竿,她性子应该是很静的,像姑娘你一样。

        “她是我在南陇老家的童养媳,记得和伱说过的,好巧不巧,她也叫绣娘来着,是个哑巴,没你目盲而已……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人又在哪里。”

        赵清秀原本寂静下来的身子,蓦然僵住。

        她不由的把脸埋的更深了些,鼻子都不敢吸了……没接话茬。

        欧阳戎像是没发现她身体的异样。

        紧接着,鸵鸟一样埋头的赵清秀听到了檀郎的嗓音继续,语气好像有些追忆怀念:

        “她和我娘亲是同族,也是我娘亲把她接回家的,她也很像我娘亲,贤惠体贴,任劳任怨,是那种很传统的小娘,对待感情亦是……

        “记得我那时体弱多病,常年卧榻,她守在在榻前不离不弃的照顾我……后来发生了一些事,一笔糊涂账,婶娘她们对她有了意见,再然后……她走了。

        “去了哪不知道,但我不相信她是婶娘说的那样的人,因为她那种性格,怎么可能会干出伤害人的事呢,这么傻的小娘,甚至愿意伤害自己也不会去伤害我,所以我一点也不信……”

        赵清秀不知何时起,张大了空空的嘴巴,过了一会儿,深呼吸一口气,她闭上嘴巴,闭上眼睛,没有发出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