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泽四周,目前看,沧州官府相对宽松些,听说是沧州官府里有些官员,似乎也有些不满上面下达的严格政令,不愿设卡阻滞,毕竟来这边做生意的商人多,路子大多是不白不黑的,有哪个屁股是完全干净的?
“盐铁严禁也就算了,就怕矫枉过正,管的这么严,最后大伙都没饭吃……所以说,趁着沧州那边还有口子,赶紧多运些伙出去吧。”
“嗯嗯,周兄所言极是,还是周兄敏锐……”
这时,大堂内高谈阔论的长袍文士神经兮兮的问众人:
“你们可知,现在洛阳的局势可谓是云谲波诡,朝堂诸公们都睡不着觉。”
嗓音很大,落入了窗边的欧阳戎、还有闲聊的两位商贾的耳中。
欧阳戎没有动静,自顾自吃菜饮酒。
周、程两位商贾下意识的看了过去。
“这是为何?”
大堂内,好奇的人群之中,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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