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牛憨结束了战斗,却并未立刻休息。

        他提着那柄血迹未干的开山大斧,走到战场边缘一处相对空旷的平地,

        在一棵孤零零的大树前站定。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与烟尘气味尚未散去,耳边仿佛还回响着厮杀声与那座屋堡带来的沉重压抑。

        刚刚在战斗中,他赖以成名的【力劈华山】终于突破了最后的瓶颈,升到了满级。

        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感流转于双臂,贯通至斧刃,仿佛这柄巨斧真正成了他手臂的延伸。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吸一口气,沉腰立马,双手缓缓握紧斧柄。

        这一次,没有敌人,没有呐喊,只有他自己与手中的斧。

        巨斧缓缓扬起,动作看似与往日无异,但细微之处却已浑然天成,每一分力量的运用都恰到好处,再无半分冗余与滞涩。

        当斧刃劈落时,竟带起一声低沉的嗡鸣,仿佛蕴含着撼动大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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