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何必动怒?我等也是为江山社稷着想。只是这刘备,宗亲身份未明,功绩亦多为传闻,若贸然予以重任,只怕难以服众,反而引发前线将士疑虑啊。”
“赵常侍此言差矣!”
清流中又一人挺身而出,
“谱牒之事,宗正府自会核查。然军情如火,岂能因繁文缛节而坐失良机?宦官不得干政,乃祖宗家法,常侍还是谨守本分为好!”
此言一出,直接将斗争拔高到了士人与宦官的传统对立层面。
顿时,更多官员被卷入:“放肆!尔等竟敢影射常侍们干预朝政!”
“难道不是?若非尔等阉宦蒙蔽圣听,国事何至于此!”
“祸国殃民者,正是尔等清流党人!”
争吵声、斥责声、辩解声混杂在一起,整个大殿乱作一团。
有引经据典的,有直言斥骂的,有冷嘲热讽的,有为各自阵营摇旗呐喊的,也有试图和稀泥却瞬间被口水淹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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