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要不是我的丘吉尔坦克被炸了,我也不用来这种岗哨。”
老坦克兵的声音里充满了麻木的疲惫。
他经历过敦刻尔克,也熬过了诺曼底,自认对恐惧有足够的免疫力。
但此刻,这种无尽重复的折磨,让他感到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厌倦。
“可是…彼得…喊杀声…”
汤米的声音带着哭腔道。
“狗屁喊杀声!”
彼得粗暴地打断他,猛地拍了一下怀里的恩菲尔德步枪。
“不过是几只‘黄猴子’在烟雾里乱叫!
他们不敢冲上来!每次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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