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体蜷曲,暴露在外的皮肤被烧得红黑交织,起满巨大的水泡,许多水泡破裂,露出粉红的皮下组织,渗出粘稠的体液。

        有些人身上还粘着尚未完全熄灭的燃烧块,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和难闻的油烟。

        卫生员和离得近的战士们早已扑了上去,用树枝、匕首、手、甚至直接脱下自己湿透的上衣试图扑灭最后的火焰。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不再是压抑在喉咙里的呜咽,而是痛楚达到极点时无法自控的哀嚎。

        棉布沾黏在烧烂的皮肉上,每一次强行分离都带起新的痛苦和模糊的血肉。

        刺骨的冰冷溪水被泼洒在伤口上,又引发新的剧痛和抽搐。

        医疗点的帐篷在急促的命令声中飞快地支起一角,但有限的急救包里只有零星的纱布绷带和宝贵的吗啡针剂。

        卫生队长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地看着眼前十多个重度烧伤、不断惨叫挣扎的伤员,嘶声力竭地喊道:“吗啡!快!一人一支!

        没针了就捏碎管子倒在伤口上!先保命!

        止血带!纱布按住涌血的地方!拿干净的冰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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