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几乎能把飞行员在座舱里的影子都看清。
他强忍着头部因为过度仰视带来的眩晕感和耳鼓膜被气流冲击的胀痛,身体像钉死在地面的岩石,纹丝不动。
只有紧攥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彻底失去了血色。
哈里斯的座机紧贴着一排高大狰狞的岩壁飞过,机翼距离岩石边缘不过数十英尺。
舱内年轻的后座观察员几乎将半边身体都探了出来,手中的高倍望远镜一遍遍地扫过下方溪谷每一个可疑的阴影角落。
冰冷的汗水从成功的额角渗出,顺着沾满泥污的鬓角滑落,在下巴汇聚成滴,再无声地砸进脚下的泥浆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是在滚热的烙铁上煎熬。
几分钟漫长如一个世纪般的盘旋侦查之后。
“长官,下方没有发现明显的人体轮廓迹象……
那些痕迹,会不会是美二师侥幸撤出的部分散兵或者…我们判断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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