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青澜继续麻利的下针扎进丈夫肚皮上,头也没回诉了一句,“你爹还昏迷着,你闹什么闹?”
“啥?阿娘,爹他怎、怎么了?四郎他没说清楚!”
见状,王成廙一边紧张不已的靠近架子床,一边心底羞怒大骂:
「该死的四郎,外表忠厚、实则一肚子坏水,又来搞他,还是这种事情,四郎真的太可恶了!」
“娘,爹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时隔四年半,王成廙再亲眼看到瘦削到脱了相的父亲,刹时眼眶就发红,眼泪就流下来了。
当下就把医院里等着换班的雄叔都忘了一干二净,只心痛难过的细细打量着骨瘦如柴的父亲,眼泪不断滚落,他胡乱抹了两把眼泪。
在父亲上一回离家前,王成廙才十五岁还在读着中学,因着有爹爹霸气护着,兄弟姐妹们都是有书读,最少都能读完高中。
阿娘便是顾娘家,平常是不敢在爹爹眼皮子底下太过苛刻儿女们。
当时家里已经是三职工,生活条件非常好,不说顿顿有肉,一个星期总有两、三天是见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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