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有传言，说此次超然真人将收的关门弟子，便是安无恙。”方长乐目光微沉。
如今，张凡身上挂着真武山弟子的名头，如果不是上次夏微生亲口证实，超然真人选择的关门弟子并非张凡，他几乎都快要认定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张凡凝声轻语：“可你也清楚我的出身。”
方长乐沉默不语。
他当然清楚，张凡乃是正宗的龙虎山法脉，嫡系亲传，身为南张最后的一缕香火，他甚至比起北张更加正宗。
这样的身份确实不适合拜在真武山门下。
安无恙不同，他虽是终南山传人，可是终南山法脉并未断绝，若是继承超然真人的衣钵，也算是一人传两宗，广大道门，可为一段佳话。
“更何况安无恙与超然真人缘分匪浅。”张凡话锋一转。
“你也知道？”方长乐心头一动。
张凡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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