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茅笑云,挺拔的身姿立在阳光下,他神色不动,仿佛这样的胜利无足轻重,拉长的影子如同一座山,覆在许玄关的身上,压得他喘着粗气。
“许家的斩蛟法你是半点不会,茅山的道法你也一窍不通。”茅笑云轻语,以胜利者的姿态,无情地呵斥。
“你的出身不在我之下,可是却自甘堕落,风水堪舆,不过是我道旁支,纵有小成,亦不入流,更不用说寻龙掘墓,更是下贱勾当。”
“你如果继续如此,还是趁早下山,不要辱没了我茅山法脉。”
一言一语,堂堂正正,回荡在真君殿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茅笑云飘然而去,众人紧跟其后,诺大的广场上只剩下许玄关,还有不远处正在洒扫的陈浊清。
山中虽无甲子,然而不过两个日月轮转。
夜黑风高,茅山后山。
当茅笑云睁开双眼,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身前一道身影走来,遮住了明媚的月光。
他抬头望去,却是一位高高瘦瘦的青年,嘴里叼着一根杂草,身后站着的赫然便是许玄关。
“你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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