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长，你提到的所谓前沿技术探索项目，近三年累计投入财政资金一点五亿元。”
“根据效益评估中心刚刚出具的评估报告，该项目团队核心成员，同时承担了至少四个其他横向课题，经费来源复杂。”
“其发表的十七篇所谓‘核心期刊’论文，有十一篇被证实存在重复发表或数据引用不当问题。”
“项目承诺的三大关键技术突破，截至目前，无一达成预期指标。”
穆辰每说一句，张局长的脸色就白一分。
“请问张局长，将有限的资金，继续投入这样一个管理混乱、绩效低下、前景存疑的项目。”
“与将其用于改善数十万市民的居住环境、支持数百家具有真实创新能力的小微企业相比。”
“究竟，哪一边更符合魔都的长远竞争力？”
穆辰的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目光扫过刚才那两位附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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