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戒灭冷哼了一声，艰难的抬头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这个时候的真启，的确有些惊讶。
他本以为这个时候的戒灭的面色应该是惊恐的，是紧绷的。但是在受了如此之重的伤势之下，戒灭的脸色却是不屑的，是狡黠的，在她的脸上，甚至能够看到一股若隐若现的笑意。
到底是故意做出这个样子以拖延时间，还是她的内心真的就像是她表现出来的那样。
「虚空真启，没有想到你还有这种体质。留在虚空古族真是浪费了自己的天赋。」
「如果不是生在虚空古族，我或许早就已经半路夭折，更何况今日。」
如果戒灭尝试在这个关头动摇虚空真启的信念，毫无疑问是徒劳无功的。而真启也不介意给对方机会休息，在第一次碰撞的时候，他已经几乎摸清了对方的承载上限，所以他下一次出手，就将是绝杀吧。
「这样对你消耗很大吧。」
戒灭冷笑一声，的确，就算是天生带有这样的体质，一把地钥的完全力量。也不是现在大帝境界的虚空真启能够承受的住的，而且从刚才，他要解除这个状态来看，对他的消耗，不可谓不打。
但是虚空真启也是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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