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当时不就这么讲
的嘛!他还跟我扯一大堆道理,最后还不是用的这个方法。」
「你当时不是觉得挺有道理的吗?」
匹光用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一副要睡过去的样子,要让他去做一些事可能还可以令他接受,这样实在是太煎熬了。
「他要我跟他打一场,等到他身负重伤之时,背后会有人现身,而我们届时也能够找到下一个突破口。」
「身负重伤?」
在修士的世界里,这个词也不轻。因为以修士的治愈能力,什么断胳膊断腿都只能算是轻伤,全身上下被砍个几道鲜血淋漓但没有伤及魂脉也撑死算轻伤的巅峰。
重伤一定是要战斗能力受到比较大的影响的,而前面显然无法做到这点。
「他说里面的人疑心都很重,不把戏演的真一些是不会有人信的。」
「他既然这么肯付出,那为什么你还?」
烟云不解,既然他已经将对策想好,而且他自己做的牺牲也是很大,为什么天弦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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