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夫人语无伦次,不知道该说什么。
“母亲,放心。这不是问题。”贺重安说道:“这反而是好事。”
“好事?怎么可能是好事?”贺夫人脱口而出。
贺重安说道:“朝廷勋贵分成两派,一派是开国勋贵,另外一派是南征勋贵,我家的尴尬,就是两边不靠。开国勋贵看我们,降将出身,太宗朝发家,不是开国勋贵。更是参与南征之役。南征勋贵看我们,世代将门,百年门户,岂是他们这些在南征中被当今简拔的人,不是一路人马。这才让朝廷上,没有为我们说话的人。才会如此尴尬。”
“倘若南海郡王说话,我们家怎么能到如此地步?”
“你说得轻松,想让南海郡王为我家说话,哪里容易了?”
“当年不行,宁国公府做了这样的事情,却可以了。”贺重安说道。
这也是贺重安觉得裴昭是一个小流氓的原因。
裴昭根本没有从更大的版图来思考与武宁侯府的关系。
贺重安越研究越发现武宁侯府是一个大宝藏。无他,武宁侯府是真能打仗。不要看武宁侯在西海待的十分难受。那不是武宁侯的问题,而是政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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