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竺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差额,仍旧需由大户承担,只不过方才说了,需得换个法门。大人若是信得过我,就给我一些时日筹谋,届时或需大人略施援手。”

        “这个自然,我当然信得过你。”韦暄点点头,“目前而言,这已是上策。”

        言罢,又想起什么似的:“倘若慕容知府突然要介入此事,那该如何应对?”

        郁竺心中默默盘算着时日,此时已近腊月尾声,距元宵不过月余,联想到原著里的情节,她对韦暄道:“大人宽心,知府大人或许无暇顾及此事。”

        韦暄虽心存疑惑,但见郁竺言之灼灼,便也只好道:“但愿如此吧。”

        “既然如此,我和兄长明日起就去下面的县里,亲自盯着丈量土地的事情,确保不出纰漏,还请大人恩准。”

        “这是自然,有武松在旁,你行事也方便些。”韦暄很大方地将武松“借”了出去,又道,“吴老近来身体不太好,你们来之前,和我告了假,要休息好一阵子了,这衙里的事情,你们要多担待。”

        也不知吴胜身体是真不好还是假不好,郁竺没有多话,直接应是。

        京西北路,孟州道。

        枯败的田野上,日光西斜。

        一个公人挥舞着手中的鞭子,鞭影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最终狠狠抽打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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