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只是挑衅,更有威胁。
亏心的人才会虚张声势。
徐大夫人愈发硬气起来,她的眼眸里带着连自己都不明白的疯狂。
这疯狂是压抑许久的,来自她多年来在妯娌之间的忍气吞声,来自于她多年来对二房厚此薄彼的嫉妒怨怼。
“我要看新娘子的庚帖。”徐大夫人又重复了一遍。
“大夫人,这可是二老爷吩咐的。”刘婆子也重复了一遍。
“我是徐家的当家夫人,主持中馈的主母,哪里有新娘子进了门、埋了坟,我一个既当主母又当伯母的人还不知道底细的道理?”徐大夫人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莫非是,你们二夫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不能看看?”
这是妯娌间彻底撕破脸了。
不过没有关系。
如果她所猜想的是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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