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偷吃呀。”

        髭切的脸上全然不见被抓包的窘迫,还拿出一个蝴蝶酥递到祝虞唇边,极其自然问:“家主要吃吗?”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脸上表情也笑盈盈的,姿态极其理所应当,非常有种哄小孩的感觉。

        祝虞被他反客为主的架势弄得一愣,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就已经遵循本能地张开。

        咬下去的瞬间她意识到不对劲。

        但这时已经晚了。

        髭切似乎从她张嘴的动作中默认了接受,还“贴心”地考虑到她手中拿着包装袋腾不出手,于是自觉承担了给家主喂食的任务。

        他甚至还用大拇指卡在下颌,一只手托着她的下巴准备接住掉落的碎渣,然后用拿着蝴蝶酥的右手向前送了送。

        祝虞不得不就着他的手咬了下去,最后在他带笑的眼眸注视下,被半引导、半是强迫地一点点喂完一整块蝴蝶酥。

        看她吃完,髭切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上的残渣,语气轻快道:“家主刚刚在看弟弟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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