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举止神态间,本该她这个年纪小女儿姿态,或娇的,或矜的,便是丝毫都不见。
唯气如轩轩云霞,质若凛凛霜雪,沉寂而淡处,凛而无锋。
好似水墨的花或霞,黑白色的艳绝,倒叫世间千万般色彩,都显得刻意着墨太过。
至简的纷繁,正如她的名。
缭。
“来宝宜,你尝尝这道仙人脔,乃是以牛乳煨鸡,做得很是鲜嫩。”
鄂国夫人扶袖,给赵缭夹菜。
赵缭看着碗中的菜,目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道了声“多谢阿娘”,就夹起送入口中,细细咀嚼之后,嘴角微微扬起。
“好吃。”
鄂国夫人看着已忘记多久没见的小女儿,身子无意识得向后轻轻腾挪,眼里却是刻意的慈爱,道:“你阿耶和兄长听说你今晚回来,都说要早些回来,同你一起用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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