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缭居然以势威压赵岘来见,可算给了赵缘骂骂咧咧的好由头,只“我们鄂公府还轮不的她来做主!”就喊了几十遍。
而鄂国夫人,纵使没说什么,脸色却阴了一晚上。
相比之下,倒是被“请”回来的赵岘反应更轻一些,毕竟是见过须弥在朝堂上那不可一世的模样。
只是当赵岘踩着不情不愿的节奏腾挪到议事厅门前时,本就缓慢的步伐,还是停在了门侧。
他探出些许,看议事厅中无一人侍候,只赵缭一人坐于正首,姿态和气场唯“当仁不让”四个字可形容。
在她的头顶,是先帝钦赐的金匾额,大书“累世将门”四个大字。
跪接那块牌匾的日子,是赵岘为人臣一生的巅峰时日。
而时至今日,牌匾金光依旧。可当年的威赫四方的绝世名将,却看着亲女儿坐在匾下,连进屋的心情都是犹豫。
与鄂国夫人他们不同,同在朝堂上的鄂公几乎每天都能在早朝会上见到须弥。
也正应如,他才更不想见到赵缭,尤其是在家里这么温馨的地方。
然而这由不得他,赵缭的声音已经响了,是带着寒意的戏谑。“外面是更暖和吗?要不我出去陪着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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