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纯收到的时候,尴尬得头都要冒烟了,因为她对漆器毫无兴趣,但又不好明说,只能硬着头皮拆礼盒。
拆到一半,薄寒峣回家了,瞥了她两眼,就上楼休息去了。
姜宝纯也没把这一插曲搁在心上,她在苦恼这玩意儿要怎么处置。
当饭盒太奢侈,当装饰品又太大。
最后,那件漆器被她放在薄氏别墅的收藏室,没有带走。
……谁能想到,薄寒峣会拿这件漆器来给她送早餐。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姜宝纯抬眼看向薄寒峣。
薄寒峣对上她的视线,顿了一下,往前一倾身,把手撑在桌子上:“想喂我?”
“……”姜宝纯嘴角微微抽搐,顺势把手上的芋泥酥塞进他口中,“是啊,被你猜中了。”
吃过早餐,薄寒峣还想帮她洗碗,被她以“快去上课”的理由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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