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是谎话。
长裙上了身,贴身,显身段,露出光滑美艳的背部。程迦拿一根牛股簪,随意把长发绾成髻。
黑色高冷,且阴暗,程迦能驾驭。
“那就好。”方医生说,“看来,你这症状是有所好转了。”
程迦微张着嘴,对着梳妆镜画眉,她懒得搭理方医生的自言自语。
程迦是个对人际关系十分淡薄冷漠的人,方医生这种探入式的关心让她很不习惯。可她妈妈前年嫁给第四任丈夫,也就是方妍的爸爸。方妍是她继姐,说熟不熟,说亲不亲。
手机在床上说着话。
方妍问过程迦的状况后,开启姐妹聊天模式:
“诶,和你说件事儿。我前几天遇到一个朋友,她想法挺新奇,她吧,没有稳定的感情,桃花运旺,身边男人无数。我们觉得男人在玩她;可在她看来,是她玩了男人。”
程迦漫不经心地想:为什么涂睫毛膏的时候,女人会不自禁地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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