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却在想,他脖子上有股自然的清香,她怀疑他洗澡的肥皂其实是洗衣服的,比如,皂荚?

        “来了。”老婆婆撤下门栓,打开大门。

        顷刻间,风雪和寒气翻滚进来,带着两个直跺脚的姑娘,一个浓妆艳抹,穿着糖果色夹克和紧身裤,直报怨:“我的妈呀,什么鬼天气,冻死了冻死了!”

        另一个素雅些,一身绿色冲锋衣,牙齿咯咯直打颤:“天气预报不是这么说的啊。”

        虚惊一场。

        程迦最先反应过来,很决绝地抽离彭野的手掌,转身走了。

        彭野回头,却只看到她淡定的背影,她抱着相机又选景去了。

        那模样,仿佛刚才是他趁机占便宜把她“拉拽”得她前胸贴他后背。她迫于形势,只能勉为其难地和他咚一下。现在危机解除,她就赶紧甩手。

        没有言语能形容彭野此刻的心情。

        **

        “安安,我手机去哪儿了,你看见我手机了吗?”糖果色夹克的女孩左转右转,翻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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