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低着头只是哭,不吭声。
彭野说:“你毫发无损地坐在这里,你有什么可哭的?”
他语气很克制,但语调再平淡,也让人从字里行间读出隐忍的怒气。
肖玲抽泣着,就是不吭声。
石头气了:“你倒是说话啊。程迦弄成这个样子,怎么她的打火机在你这里?”
肖玲不说。
彭野说:“你要不开口,过会儿离开的时候,我不会让你搭车。”
肖玲惊恐地抬头。
虽然她昨晚和十六聊天时说好了搭车,可现在形势变了。面前这个男人分明才是老大。不搭车就意味着她得独自留在这恐怖的村子里过夜,或者徒步走出茫茫雪原。
肖玲眼泪又出来了:“求你别这样。”
彭野冷冷道:“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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