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当时的场景,那个人一直自言自语说胡话,看东西的眼神也很诡异。她刻意避开他,但他还是看见她了,扑上来掐她的脖子。力气很大,一直不松开。

        她避开了激烈的场景,一笔带过:“他有匕首,我怕伤到喉咙,只得抓着刀不放……”

        她停了几秒,身体疼得有些抖,她不动声色地把手放回被子里,忍耐了一会儿,又淡淡道,

        “他拖着我走了很远,还滑下山坡,我爬不回去,只能绕路跑,跑了很久,到哪里都是雪,手机也没电,找不到方向……才耽误那么久。”

        “他呢?”

        “我戳了他的眼睛,踢了他的□□,可能还掰断了他一根手指。”

        彭野想象得到她当时的恐惧无助,却不知如何安慰,隔着被子摁了一下她的手腕:“没事了,别怕。”

        程迦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摇头:“其实也没怕,当时脑子里没任何想法,只想活。”

        真正恐惧的是逃跑的时候,怕被追上。

        彭野一时无言。

        疯子?神经病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