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零甩头不看他:“哼,怎样都跟我没关系!”
乔贺沉心里也有点不高兴了:“是,没关系,那你那封情书呢,也跟爸妈解释清楚。”
现在换妙零被爸妈看着,她索性把信封往桌上一放:“我自己都还没看呢。”
“要看了之后呢?”
“……”妙零犟嘴,“我还没看我怎么知道?说不定都不是情书!”
两人说着说着声调都往高处走,孔韵怜和乔林都从里头闻出火药味儿,纷纷出来劝和,妙零住了嘴,把信封一捡,抱着包回自己房间,孔韵怜想跟进去看看,想想还是作罢了。
下午她就收到乔贺沉消息,说喵晚上会跟同学出去玩,要是八点前没回来,得给她电话。知道是哥哥担心妹妹,她也早跟儿子有了默契,说是八点打,她晚饭的时候就打过一个,刚才看着时间正准备再打一个,没想到兄妹俩就一道回来了。
另一头乔林也想跟儿子谈谈,问问今天怎么没上晚自习,可儿子把拒绝交谈的意思明晃晃摆在脸上,转头也回房间去了。
乔贺沉洗漱完在房间里坐着,坐着坐着坐不住了,起身去敲孔妙零房门。
孔妙零跟早上一样不应他,他略等上一等,说一声“我进来了”就推开门,进去一看,她人闷在被子里,被子有刚动过的迹象,显见是才钻进去,裹得跟棵卷心菜似的。乔贺沉坐过去,扒着菜叶想把菜心给挖出来,可菜心不愿意,直往里头缩,这下菜心就变成了附着在上头的毛毛虫,还时不时哼两声以表示抗议,乔贺沉忍着没笑,正一正脸色,知道她在听,就开始说话了。
总结起来也就四句:以后再碰到今天这种情况,第一时间就给钱,千万别莽撞地往前顶;别再往人少的地方去,尤其晚上;去了哪儿一定要告诉家里;给她发消息一定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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