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潇云你当值?”姚崇问,他认识,不止是在天上人间认识,平康坊南曲也认识。
“回姚东家的话,正是小nV子。”潇云说着为姚崇舀蒜酱。
姚崇坐直身T,他可不敢轻视潇云,谈诗、论赋、讲经、言书,他不觉得可以碾压对方。
若b琴歌舞令,自己就被碾压了。
其中的令是指酒令,人家这种‘大家’是带领大家活跃气氛的,各种酒令随手而出。
“在天上人间做事,可觉得委屈?”姚崇不知道为什麽,问出来这样一句话。
潇云轻咬嘴唇、眼眸旁转,一副娇巧动人思索的模样,然後轻轻点下头:“初来时可正如姚东家所言。”
她一个简单的动作和声音,姚崇这麽大岁数了,都心神一颤。
好在姚崇知道,这属於人家正常C作,不能深度解读。
於是很自然地顺着话往下问:“此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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