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之,可!”李旦说句不偏不倚的话。

        他知道姚崇不服气,那麽大岁数了,被一个少年一次次‘欺负’,却没有丝毫办法。

        人家少年说农业的事情,厉害;说工坊的事情,厉害;说军事的事情,厉害;说富民的事情,厉害;说救人的事情,那是神医;说赚钱的事情,还是厉害,说……

        李旦明白,姚崇已经做得够好了,问题是还有更好的。

        他相信,姚崇被拿下去,把那少年提到这个位置上,照样游刃有余。

        那少年是上天赏赐给大唐的恩泽,以那个庄子全族为祭。

        可不知道为什麽,那麽近的庄子,自己对那里的印象却没有,原来是谁?想不起来。

        “报!李家庄子李易李东主,在离开之前给南曲大家留下一首曲子,南曲大家们已回平康坊,正在传唱。”

        外面有太监过来汇报,一直监视着。

        “什麽曲子?”李隆基不满意,你跟我说曲子,然後呢?

        “用那个李东主说是叫吉他的乐器弹唱的,臣下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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