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扒拉开最里面坐着的大婶,小年轻把头和胳膊伸出窗户横棂,挥着尺长的剔骨刀又刺又扫:“我叫你狗拿耗子!”砍在铁皮上哐当直响。

        这狠辣一手把试图反抗的老乡镇住了。雪省民风彪悍,但这后生的架势是真敢捅人杀人,金大姐忙拉住金姐夫,其他位置的乘客像是没听到骚动似的,只用眼风去扫。

        林星火躲了两下,听到里头那个得意道:“别给老子藏心眼!咱们打听过,这节车厢坐的都是有关系买好票的,咋?都有车站的关系了,没钱接济接济兄弟?赶紧的!”

        林星火单手钳住拿刀的手,猛地一拉把人拉出半截卡在铁棂子上。这人唉唉叫唤:“五哥——她拉着我了!你去后边窗户!”

        “娘的,我不信捅不死她!”

        金大姐又害怕又着急,她刚听见声音好像是个姑娘:“诶,后生,放他一回吧。娃子娃子,还不快跳车?”

        林星火反手夺过前边这人的刀,翻身一刀划过后边人的手腕。脏胡子惨叫一声,被林星火一脚踹进车厢里。

        脏胡子鼻子嘴巴上都是血,攥着右手腕叫唤。

        金姐夫赶忙起身把他压在地上,其他乘客见状也七手八脚的把卡住的这个薅出来:“走!找乘警去!”

        金大姐伸出头:“娃子,谢谢啊,你没事吧?”

        林星火压低声音:“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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