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偶尔间,不是脖颈处痒痒的,便是额间急切地想亲手挠一挠,奇怪,从前好像都没有这种感受?
她念头越发强烈,不一会儿,有寸寸缕缕的紫色雷电温顺地从体内钻出,读心般游走到搔痒处放出恰到好处的电流。
片刻,所以的不适都得到缓解,只留下酥酥麻麻的满足感,反倒叫人流连,越发不肯醒来。
“含灵姐……”
“含灵姐……”
“含灵姐,你怎么还不醒来?睁眼看看啊,你、你真是太神奇了!”
“……”
耳边不知是何人在滔滔不绝念着名字经,祝含灵烦得厉害,眉舒眉皱,对方始终不消停,她再忍耐不得,终于睁眼。
正好对上堂弟祝长歌那张又惊又喜的脸。
“含灵姐,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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