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苍白的手,从电视机里伸出,缓慢却有力,仿佛电视机是一层厚重的墙,而她生生破墙而出。
那只手苍白如墙壁上的石灰,白的不够圣洁,灰的不够彻底。
那只手刚伸出手腕长度就僵住。
因为宋诗韵握住了她的手。
宋诗韵的手是温暖的,她轻轻将女人的手握在手中,像是捧起即将融化的雪一般小心。
“你在为什么而哭?你需要帮助吗?”
她开口问道。
女人哭声戛然而止,四周再次安静下来。
她不说话,也不动了。
宋诗韵就这样握着她的手,松也不是,继续握着貌似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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