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川知道太衍真人是从枢山回来的,她试探地问道:“怎么也能划水混个小山头吧,总不至于峰会上都是些炼气化神、炼神……”

        她看老头并不轻松的神色,大惊:“不是小宗派论剑吗!”

        老头冷笑一声,“你又不是不清楚那些大宗门的做派,总不会让我们好过的。”

        他又道:“峰会、峰会,自是高峰之人论剑,枢天宗怎么能不来,他们再客气,也不会管一群小宗派切磋叫峰会。”

        老头说话间,翻手把桌几上的茶具摆得歪歪斜斜,一个茶盖反朝天,咕噜噜流着茶水险些滚下去。

        逼得燕川的强迫症险些发作,不自觉从椅子上坐起来。

        老头苦口婆心,“瞧瞧,让你不痛快就是这么容易的事,那要是换了别人呢。”

        燕川伸手几下把茶具摆置归为位,认命道:“说吧,要我干嘛。”

        “看你在山上也无事可做,去给为师帮个旧友吧。”

        太阳微斜,燕川原本晒太阳的那片空地一片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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