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钱老!救命咯!”

        张光年跑来的时候很是着急,但一进作协大院,看到巴老和钱老气定神闲地在院子里晒太阳,就立马又定下了心来。

        “怎么了?光年,我猜你肯定是为了《伤痕》的影响而来的吧!”

        巴老也是快人快语,从来不卖关子。

        钱老也是笑着说道:“我们这作协的电话,早上也是被各个单位的人给打爆了。想必《人民文学》编辑部的电话也是一样。

        我说光年啊!你就应该像我们作协一样,把电话线一拔便是,就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

        “巴老,钱老!你们说得轻巧呀!

        能打电话过来的,那级别可都比我更高。

        一接通电话,就是劈头盖脸的问责。

        质问我们,这样的文章,怎么能发表出去呢?闹出事情来,算谁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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