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之,时有绝境求生的窒息压迫之感,时有大时代车轮下小人物的悲怆,更兼侠骨柔肠与历史宏阔交织的奇异魅力。
‘黄易’君对战国史实之熟稔、对人物命运之刻画、对未来走向之设计,皆见功力深厚,尤是那现代视角与古风碰撞的火花,更显匠心独运,令人拍案叫绝!”
《明报》编辑部内此刻也异常安静,无数编辑的目光聚焦在主编室里那位端坐的身影上。
查良镛自己也是再次看着成刊《明报》上的文章,轻轻吁了口气。
文章是他连夜赶出。
初读《寻秦记》引子第一回,便有惊艳,直至昨日反复咀嚼,那种久违的、当年构思自己最得意作品的兴奋感再次冲击着他的心房。
天才!一个能打破武侠定式的天才!
这样的人才……
查良镛昨夜提笔写这篇文章时,心中已无半分武侠泰斗的矜持,只有对《寻秦记》开宗立派般成就的激赏和一种无法抑制的痛惜——痛惜其落脚之地非《明报》。
专栏最后的一段,金庸一改含蓄文人风范,其言直白锋利,直刺要害:
“……吾尝言,报纸者,文人之家也,慧眼识珠之平台尤重。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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