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仁燧的洗三办得还算热闹,不只是外戚和宗室,捎带着朝臣们都在前边庆贺。

        仪式上,跟大公主出生的时候差不多。

        德妃倒是有点不满,只是被嘉贞娘子瞪了好几眼,终于委委屈屈地老实了,没敢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转而又烦躁起别的事情来了:“我真的不能洗澡吗?还有头发——油腻腻的,感觉都要被糊住了!”

        德妃的头发很美,乌黑浓密,光可鉴人,然而到了月子里,这美丽之于她,无形当中也成了一种枷锁。

        这回不用嘉贞娘子出声,夏侯夫人就坚决地把她给拦住了:“不能洗啊,洗完以后会头疼的!”

        德妃就觉得浑身上下都痒,又开始怀疑人生:“我身上不会长虱子吧?”

        夏侯夫人耐心地哄她:“不会的不会的。”

        又娴熟地开始给她的头发上扑粉去油,同时吩咐宫人们往香炉里额外再加一匙苏合香。

        德妃将信将疑。

        这档口上,后宫里参加洗三宴的客人们陆陆续续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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