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夫人还没说话,嘉贞娘子便开口了:“娘娘,皇后娘娘对待皇嗣向来都是一视同仁的,对待贤妃娘娘所出的大公主是这样,对待您所出的皇长子也是这样。”

        她知道德妃想不了太深的事情,所以就得把话说得格外明白一些:“贤妃娘娘没有因此生出不满来,圣上与太后娘娘也没有说过什么,可见两宫对此是没有异议的,您何苦去出这个头呢。”

        德妃柳眉倒竖:“你又不是贤妃,怎么知道她没有生出不满来?”

        想了想,又志得意满道:“贤妃怎么能跟我比?我生的可是皇长子!”

        旁听的阮仁燧:“……”

        嘉贞娘子再次戴上了痛苦面具。

        她是真心不想管这些闲事,但是现在人在德妃的船上,又不得不管。

        嘉贞娘子好声好气地劝她:“娘娘,陛下对待皇嗣并无厚薄之分,这些话您私底下说说也就罢了,可不能搬到台面上去讲——最好私底下也不要讲。”

        德妃都没说话,夏侯夫人便先皱眉道:“皇长子跟公主的分量,怎么可能一样呢。”

        德妃怀胎十月,听了嘉贞娘子太多太多的说教,嘉贞娘子心累,她其实也心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