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隔了一定的距离,但教材室空间狭小,周围又有成堆器材摆放,再远也不会远到哪里去。
校服挡不住她清晰的锁骨轮廓,凹陷的皮肤在白炽灯的照射下反射淡白的光泽,清甜的香气混着校服极浅的皂香,咫尺缠绕在呼吸间。
乔柏林的眼神顺着宁酒的话,不经意扫过她泛红的手腕。
刚刚的力道算重么。
他已经刻意克制力度了。
掌心那层滑腻的触感还未褪去,余热像细丝一样缠在神经上,不紧不慢拉扯。
他注意到,宁酒的皮肤好像的确比常人更薄,刚刚只是握了一下,她腕骨下方就泛起一抹靡丽的绯红,颜色艳得有些突兀,像不小心在身体上点了记号,极易激起人的凌虐感。
“对不起。”
乔柏林收回视线,很有礼貌地将手机递还给宁酒。
“以后不会了。”
说这话的时候疏离自然,压根没想过以后自己打脸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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