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道了谢,施施然落座。
她双手置于膝上,轻轻牵住衣襟捋平之后,便如同一个静置的人偶,被摆好了朝向苏晓瓷的方向。
见她如此,厉玉娘忽觉心头火起。
那样监视的姿态和审视的视线,何尝不是对苏晓瓷的一种欺负?
自家手下,居然在自家地盘受如此委屈。
不能没人给她撑场子。
厉玉娘干脆也要来一把圈椅,与阿竹并排而坐。
气氛立刻焦灼了起来。
众人大气不敢出,不约而同看向独自站在空旷膳房中的苏晓瓷。
明明主要食材还未回来,却见她似是沉吟毕,忽然昂首信步,竟已开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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