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姚珍臻最为不解的地方。
她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离不开江浔的居所,更不理解,为什么每次在自己试图逃离时,打散的虚体总在江浔的床上聚合……怎么就不能是客厅是厨房,哪怕是聚拢在江浔的衣柜里,也比飘在一个男孩子的床上自在……
啪——
正出神,浴室的门开了。
江浔穿着松垮的睡衣,上衣只系了三颗纽扣,黑色的丝绸布料衬得他皮肤雪白,脖颈修长,锁骨在大敞的衣领下清晰可见。
姚珍臻短暂一愣,让出通往露台的路。
江浔眼皮耷拉,看也不看。
湿漉漉的头发被毛巾囫囵擦了几下,他疲惫躺倒在房间的沙发内,手臂盖住眼睛,没了动静。
姚珍臻这才注意到,被丢在地毯上的书包。
这与江浔一向规整爱洁的形象不符。
“你怎么啦?”她终于发觉出他的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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