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才不去探究这一家子的复杂心理路程呢。

        她就知道,原主和裴二郎要脸、好面子,怕人家说闲话,怕大哥大嫂说他们小气斤斤计较,所以给自己绑上沉重的枷锁,不敢反抗,只会给自己越缠越紧,拼命讨好大哥大嫂。

        其实只要豁出去,不在乎别人的闲话,不在乎大哥大嫂的看法,一切就迎刃而解。

        只可惜这个年代,尤其乡下这种聚族而居的地方,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个小村子里,大家知根知底,互相帮助又互相约束,人人都受他人的审视和审判,人人都怕丢人,人人无法逃脱。

        裴母匆忙吃完早饭,收拾了饭桌碗筷,又把锅也刷干净,小心翼翼对沈宁道:“二郎媳妇儿,我去织布了,一会儿你自己炖鸡?”

        沈宁:“行,娘你忙去吧。”

        她手起刀落,干脆利索地把老母鸡斩块。

        老母鸡肉柴骨硬,不能快炒,必须得炖,否则咬不动,最好炖汤。

        这时候的母鸡吃粮食和虫子长大,没有什么杂质,也不需要焯水。

        灶膛里还有余烬,她填把干草就能引火继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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