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馥娘后,林稹心不在焉的坐在榻上发呆,呆坐了一会儿后,她匆匆起身,直奔祖母的松鹤院。
一入内,就瞧见祖母正素衣葛布,端着木盆,取了水瓢,伺候她的几分地。
“祖母。”林稹帮着接过水盆,浇了一小分金皮瓜地。
只是她那水舀得一瓢多,一瓢少。余氏见了就心疼她的金皮瓜,叹气道:“心不在焉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林稹稍显迟疑。
一旁伺候余氏的邓妈妈会意,当即起身:“老夫人,这会儿都快吃午饭了,我带人去厨房取些饭菜来。”
“清淡些就好。”余氏点头,又拄着膝盖起身,对林说,“随我一道进来罢。”
林稹赶忙去扶她。
两人进了屋,遣散了女使,低声道:“今日馥娘来寻我,忽而提到我的未婚夫婿,敢问祖母,可有此事?”
余氏诧异地看她一眼,又蹙眉道:“你这孩子,提起这些事怎么也不害臊?”"
林稹不以为意:“祖母这就说笑了。乡下人家,打赤膊的都瞧过了,提一提婚事有什么好害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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