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是极,林稹连连点头:“祖母说得有理。只是不知当年交换了什么信物?”
“不过两家各持半纸文书罢了。”
林稹迟疑道:“可是婚书?”
余氏点点头:“差不多吧,写好的盟书撕成两半,充作信物。届时只管将两份文书一拼,被撕开的字迹便严丝合缝了。”
“那上头可有签字画押按掌纹之类的?”
余氏被逗笑:“又不是审犯人,上头唯有你祖父和韩相公两人的私押罢了。”
那要悔婚,倒也方便。只管宣称自家根本没有这张纸,此事便了无痕迹了。
林稹思忖着,再次确认:“除了这纸文书,再无其他的吗?”
“君子之约,一纸文书便够了。“余氏点头道,“守信的,纵使片纸没有,依然守信。不讲道义的,纵使给他千金,只消有更大的诱惑出现,即刻反复。”
“是这个理儿。”林稹点头称是:“只是祖母,说了这么多,我尚不知定下的是韩家哪位郎君?"
余氏想了想,“约莫是韩家十二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